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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內文含有稍許血腥場景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【Two friends】

 

 

 

被烈火燒的熾熱的一處民房內,一位健壯的男人坐在爐火前啜飲著這家主人珍藏的美酒。

「好酒,可惜,你們永遠無法品嘗了。」

男人用靴子踩踏著倒臥在地的男性身軀,雙眼欣賞他分家的部分在火光的照射下猙獰,他自認仁慈地將對方姐妹的頭顱也擺在一塊。

 

「明明用索命咒乾淨俐落,你為什麼每次都要弄得像是麻瓜的兇殺現場一樣噁心。」全身覆蓋在黑袍底下的人影倏然現身。

他收到男人的召喚前來,可一進建築便看到血跡斑斑的室內,加上散落在屋裡的數具無頭屍骸,難聞的氣味讓他差點把晚餐的三明治給吐出來。

但即使心裡對男人的兇殘充滿厭惡,他每次還是會過來幫好友收拾殘局。

 

「反正結局都一樣,得讓這女人在臨死前嚐嚐作為叛徒該有的待遇,藏匿她的娘家人也是同罪——有膽子偷走費拉列多夫的東西,就該賠上命來。」

男人將瓶中剩餘的半瓶酒倒在女人的頭顱上,掏出魔杖發出一團白色火焰將之點燃。

「你要燒了這幢房子?」

「是啊,想想花時間清理實在麻煩——啊,對了,幫我把被盜品清理過後拿回去基地吧。」男人散漫的指著陰影處。

黑袍男子這才終於發現,有兩位稚幼的女孩滿身是血的依偎在角落,紫羅蘭色的四隻眼睛空洞到看不見靈魂,不但無法言語,她們連感受喜怒的能力都失去了。

 

「我已經刪了她們的記憶。」男人補充道。看來,手法粗糙到還對女孩們的腦部造成永久的傷害。

「你是當著孩子面前,殺了他們的母親吧……」

兩張臉孔與那正在融化的面孔神似,而外表的其他特徵,更是與她們的弒親兇手相差無幾。

一樣的虹膜,更加深暗、表示著不純正之血的標籤髮色——被從費拉列多夫家帶走數月的孩子,在今天失去了母親與往後人生該有的希望。

 

「真可憐。」黑袍男子真心表示,他雖用咒語恢復的女孩們的外貌,但也單單只能修復外表而已。她們是不能帶著外頭的回憶返家的身分,但總比失去性命要來的好。

他扛著兩個孩子,聽從好友的吩咐,準備離開即將陷入火海的房屋。

 

「塔爾頓。」

「什麼事?」

「事到如今,可別背叛我啊。」

「我怎麼會呢。」

黑袍男子消影前這麼笑道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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